自打进国丈府开始,玉真子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,等随行的侍从往他手里塞了只酒壶,那颗心简直恨不能直接提到后脑勺。 玉真子几乎把后半辈子的心跳都叠加到今天用了,等到六皇子最后饮一杯酒扬长而去,他紧随其后出门之后才察觉到,自己后背的里衣都已经尽数被冷汗打湿了。 六皇子自顾自上了马车,沉着面孔不知道要上哪儿去,玉真子倒是想问一句呢,怎么处置我啊殿下? 是杀是放您得说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