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种种思虑,都不曾将事态扩大化。 第二日,冯四夫人照旧往婆母院里去请安,冯老夫人冷着脸敲打了儿媳妇几句,也浑然不曾再提过生病侍疾的事情。 于是日子就暂且这么糊涂着过下去了。 又过了两天,冯四爷递上去的奏疏得了批复,翻开瞧了瞧,新帝只说了些“冯卿忠君体国”的车轱辘话,并不深谈当下政局。 可冯四爷这上疏原本就是站队,与朝局无关,这会儿见了这两句话,一颗心也算是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