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哧” 香烟,悠悠吐落,缕缕升腾。 沈然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抽烟了。 对他来说,香烟只是用来麻痹神经的。自己是在刚离开家门时才沾染了这一恶习。 餐厅中,梁白桃抱着梁知博哭。 “对她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点?” 沈然靠在椅子上,右手指间夹着徐徐燃烧的香烟。他此时的语气已经变得平缓,也可以说是疲惫。 看着哭的无助、像是跌入无边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