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夫子一身宽袍大袖,头上仅插着一根木簪,从外面走了进来,只是一张脸看着竟极为森冷。 周满一见,不禁皱了眉。 这位学宫祭酒位置虽高,但向来深居简出,极少在人前露面,此次竟被惊动前来,难免使众人,尤其是春风堂这边,心中打鼓。 田达上前告罪:“都怪我等没能控制好事态,险些动了刀兵,还请岑夫子恕罪。” 岑夫子向堂中一看,兵刃虽然都已掉落在地,可众人对峙的姿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