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坦、一望无际的草原上,围着锦缎的马车依然在极速前行。 叮叮冬冬,木头陀手中的锉刀不断削刻着无间血宝玉,精致的孔雀发簪越发灵动,沉白每次凝视孔雀的眼珠时,都有种它活过来的错觉。 木头陀在凋刻方面的技艺,已是鬼斧神工。 随着逃亡的进行,木头陀的身体已经肉眼可见地恢复了很多,起码不再渗血了。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 沉白看了玉凋半晌,蓦地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