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觉得鼻尖有些痒,似乎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轻扫自己的皮肤。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,看到黑猫小姐正笑嘻嘻的用尾巴碰自己的鼻子。 “大郎,起来吃药啦。” 听着黑猫悦耳的声音,沈白艰难地起身,懵懵的看着天花板。 “猫儿姐,我昏了多久?” “二十个小时,看看外面,太阳都照屁股了哟。” “头好疼……” “那是当然,大出血后只往身上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