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,啪嗒。 作为优秀科学家的男人,已经双目湿润。 他哽咽着将信塞进空洞的小木筒里,绑在信鸽的腿上,小心翼翼地打开头顶的金属阀门,让其飞了出去。 男人并没有在信中表达对母亲的关切,甚至连一句“您还好么”,都没有。 因为男人知道,那根本没有必要。 现在的情况,要么死,要么活,这信鸽飞到目的地的概率连万分之一都没有,母亲还活着的可能性,几乎为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