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渊心中着急,赶紧给姚老头止血,用纱布给他包扎好,然后将他放在了床榻上。 韦筠看了一眼姚老头的伤势,便沉声说道:“这是剑伤。” 滕渊怒火中烧,一掌拍在桌子上,“该死的,是谁这么丧心病狂,连个老人家都不放过。” 韦筠看了他一眼,微微叹息,“还能是谁,自然是李棋了。” 滕渊怒了,作势就要走出房间,找那李棋算账去,“混蛋,我要杀了他。” 但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