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兰脸皮薄,她俏脸一红,躲到后面。 “主子醒了,我去叫早膳。”芝兰道。 阮酒酒摸着喉咙,脸色变幻莫测,昨晚醉酒后的记忆,渐渐回笼。 许久后,她哑着嗓子骂了句:“禽兽!” 雅兰递上来一杯泡了蜂蜜的温水,用的不佟贵妃的荔枝蜜。那半罐子蜜,大概这辈子都不会重见天日。 “还是雅兰体贴。我头疼的很。不仅头疼,浑身都酸痛,胳膊也抬不起来。”阮酒酒委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