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程羽有什么关系？他那时候不过是七八岁而已。”

“对啊，就是因为他只有七八岁，所以我才没有防备他。”

姬明秀的神色很是复杂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，最后轻轻一笑，像是在自嘲。

“那是我唯一一次心软，我在知道程无涯将梦仙姑也封印之后，我就知道，我可能会是他下一个下手的目标，所以我逃了，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，但是在我逃走的时候，我遇到了程羽。

我和程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