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会做了详细汇报,但有少数高级将领却没有这样做,甚至当安德鲁代表国民公会正式询问此事时,他们依然在遮遮掩掩。 或许,这些指挥官以为有了特派员巴拉斯的保证,就可以高枕无忧了。安德鲁之所以暂时按兵不动,主要是他在钓鱼执法,引蛇出洞,等待一个秋后算账的最佳时机。 安德鲁可以允许各党各派的政客保留他们各自的意见,在议会大厅公开讲演,或是与自己雄辩,做口舌之争。 然而,共和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