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这么无助。

满脑子都是南月刚刚说的那句，她已经有男朋友了，她不能这么做，不能对不起方宁。

不能对不起方宁？呵，真好。

原来，方宁在她心里已经那么重要了。

想想这段时间，他一直跟在南月身后，就想让南月重新和自己在一起。

可做了这么多的事情，从来都没有换回来南月的回头。

这一刻，陆余生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可笑。

他还是那个陆余生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