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后巷,安静无人。 卢米安避开了有老鼠、蟑螂出没的垃圾堆,时而快,时而慢,时而改变方向,时而绕一大圈地前行着,就像在摆脱一个看不见的跟踪者。 终于,他抵达了白外套街,进了那个租约还未到期的“废弃”安全屋。 然后他按照流程,拉上厚厚的窗帘,审视起房间每个角落。 和以往相比,他不仅烧死了臭虫,赶走了老鼠,而且连米粒大小的各种飞虫都没有放过,务求这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