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扇焦黑破烂的木门,缓缓向后敞开,卢米安瞬间头皮发麻,有种被人浇了冰水的感觉。 不是开不了门吗? 我的推测错了? 它要是能开门,为什么还要敲那么久,说那么多话? 直接干啊!脑子有问题是不是? 虽然已成为纵火家,也经历过一些大场面,但面对现在这种情况,卢米安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扑通扑通变快。 就像狂奔在铁轨和枕木上的蒸汽列车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