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涕泪掉落在炙热的柏油道路上,转瞬蒸发,连个印子都没留下。 安远根本不敢抬头,双眼已经被泪模糊,这种时候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。 上气不接下气:“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她也很不好姐姐我们回家去” 明明是少年人,可是嗓音不再清澈,沧桑沙哑的如同将至暮年。 他等了好久,除了自己难听的哭嚎声和大马路上过车的声音,他没有听到一丝安然的声音。 若不是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