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荒谬的死法,却又和颜廷云落魄扭曲的一生相得益彰。 一个星期后,在那间雪松边的病房内,颜明川左手打着石膏吊在胸前,右手攀住窗沿向外看去。 脸上的纱布已经被取下,刀痕愈合,留下粉色的伤疤,从左侧外眼角跃起一道流畅的弧度,消弭在鬓角下。在他苍白皮肤的衬托下引人注目。 窗外青松依旧绿意盎然,浓密的针状叶在风的吹拂下摇来摇去,颜明川看的入神,他想,这种四季常青的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