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遍布血丝的小眼，装作认真听讲。

见陈文瀚认真听课，他小声道：“受什么刺激了，又开始认真学习了。”

说完，又嘟囔一句：“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。”

陈瀚回道：“坚持到高考结束吧。”

“真的假的？你哪一次说要学习，坚持超过两天的。”

不怪冯郎这样说，重生前的陈文瀚对待学习的态度的确不算积极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常有的事，不然也不会被刘海忠特意叫去办公室谈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