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人,夜深了,怎的不安歇?” 新房当中,新娘子坐在床榻上见李修缘久没动作不由疑惑道。 “官人?” 又等了许久,新娘子终于忍不住揭开了盖头,却见床榻边哪里有人,只有一件大红的袖袍。 一纸书信留在桌上,却是李修缘拜别父母妻子出家为僧去了。 李府百里之外,一个清秀的小和尚与一个骑牛的青年相互告别。 “李公子,你若反悔还来得及,修行修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