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凌晨,初夏的风依然带着些许凉意。 城西的一座破落小院里,破壁残垣间,青草茂盛、野花绽放。 原本三进的院落,如今只剩下一间正堂和一间偏房。 正堂上开裂的“怀山堂”匾额和仅剩半截的高大围墙,似乎还诉说着往日的辉煌气派。 透过偏房窗户上的破洞望去,怀英正在袒胸露乳、呼呼大睡,前襟上沾染的油渍在阳光照射下愈发明显。 这时,院外一行三人,牵着马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