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先生是觉得我农会当前所做之事,必然会被朝廷所派大军镇压吗?”萧靖生嘴角微扬,迎着孙德富的注视,语气平静道。 “我……” 孙德富迟疑了。 这样的话,萧靖生可以讲,但他不能说。 时下的孙镇,就被萧靖生所领农会控制。 倘若他说了不该说的话,触怒了萧靖生,就会给他的家庭带来无妄之灾。 或许孙德富的确嫉恶如仇,然而也要分什么时候,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