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,慌慌张张的一拥而上,深怕我不知道自家的底细;走时,鬼哭狼嚎的各种威逼哀求,深怕我真的把煤矿卖掉躲起来。好不容易把这伙子送走,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到了下午的三点,而我这一天连口饭没吃,哎,煤老板也不容易啊。 煮了一点挂面,一边等着锅开,一边盘算着该怎么用这一千块钱过年时,门外突然又来了一伙子人。 我耐着性子,端着挂面去开门,门开了,一个满脸沧桑的国字脸出现在我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