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葭坐定,商议应该怎么办。 可应该怎么办,没人知道答桉。 燕伯侨道:“公冶干的死,是长弘无法消除的心障,连叔和肩吾揪住这一点不放,不愿承认吴升,他们三人抱团,的确是个难以绕过的巨大障碍。” 东篱子道:“公冶干之死由我而起,干脆我与长弘打一场生死斗,一战而决!” 燕伯侨摇头:“不妥,解决不了问题。你杀了长弘,连叔和肩吾不会罢休的,于他们两人而言,公冶干之死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