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兄所言不错,总之刘某是没见过,我以为,这是孙奉行的独到之处,见之如故、处之如友、谈之如师!” “冯兄见过吗?怎么不说话?” 堂外等候诸士中,唯冯永面色有异,心里打鼓。就在三个月前,他奉赵公之命前往扬州,鼓动钟离英来投,也不知这件事钟离英会不会报给孙奉行,更不知孙奉行会不会记仇。因此,众人谈论时,他压根儿没有参与的兴趣,耳朵竖着,时刻关心着堂上的动静,可惜学舍处置事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