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临洮来书,他以为辰子更佳。” 季咸皱了皱眉,还没开口,陆通已经不满:“他一个待罪之身,有什么资格推举?” 姜婴反问:“推举大奉行,我等皆可参与,为何他就不行?远镇临洮,已然弥罪,哪里又来待罪之身一说?是肩吾大奉行之位被学士们去掉了?我怎么没有听说?” 陆通道:“逐出临淄,本就有不可议事之意,否则何须外镇临洮?” 姜婴冷笑:“肩吾乃学宫大奉行,出镇临洮是受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