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下竟是自己的媵妾,身上穿着的这身道袍,似乎她自家又做了裁剪,腰身束得更紧了,很有一股出尘的高洁之感。 于是跃下去,揽住她的腰身,问:“冬雪啊,怎么在这里?” 冬雪身上不经意间有些僵硬,很久没有和大夫如此亲密了,颇有些不自然,所谓最熟悉的陌生人,不外如此。 吴升也从她的肢体语言中感受到了她的感受,笑问:“怎么这么紧张?” 冬雪有什么说什么:“每一次见大夫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