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说人啊,就不能太软,人善被人欺啊! 想到这里,左神隐没有急于开口,而是入得亭中,与罗凌甫对坐。 两人笑着互视片刻,还是罗凌甫没有沉住气,当先道:“夤夜而至,多有冒昧此番前来,乃为左掌门贺。” 左神隐眉头略微舒展,强抑内心的激动,淡淡道:“哪里敢当?奉行亲至,实乃鄙宗之幸。” 顿了顿,问道:“听说奉行还有未竟之事,便请说出来一并参详。” 罗凌甫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