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等两路都离开后,吴升转向西北,来到一处山岗之上,俯瞰下方的竹屋。 上次查到这里时,他不知罗凌甫的意思,对这竹屋没有进一步举措,如今知道上边的意图,自然要重新谋划一番,毕竟左神隐和自己关系太大,实在不能掉以轻心。于是信步下山,轻飘飘来到竹屋前,凑着门缝看进去。 竹屋中是两个人,一个提刀笔,在桌前书刻竹简记账,另一个则在木桌另一角辛苦的数着一大堆蚁鼻钱,口中还在抱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