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一直等到天色尽黑,眼看着宅子的主人在一名侍妾的搀扶下进入寝室歇宿,院子里没有什么仆役走动了,吴升这才起身,掏出块三角帛巾蒙在脸上,遮住相貌,几步来到屋前。 年岁、形容都吻合,应该错不了,进去的老头应该就是无咎了。 手掌抵在门上,真元微吐,里头插着的门闩便碎成了灰屑,无声无息散落下去,向里一推,便吱呀一声敞开了。 户枢蠹得厉害,连油都舍不得上了么? 吱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