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你是在消遣我?” 王囊汗如雨下,连道“岂敢”。 子鱼又问:“还是说,你是诬告桑田无?” 王囊指天赌咒,说自己绝无此意,所言句句是实。 子鱼问:“让你上书,你拿不到丹师们的署名,招人来问,你又不愿,那你究竟要如何?” 王囊答不上来,左也不是、右也不是,只能胡诌道:“是我喝多了酒,昏说的,还请大奉行恕罪。” 子鱼丢过去一根竹简,道: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