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吴升的话,愚生虽为其气度所折,但依旧决定将事实告知罗凌甫:“奉行,说起来也是庆书贪功,昨日咱们去西江,庆书为何不在?他哪里是为了避嫌,分明是为了抢功!” 罗凌甫皱眉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庆书,问道:“怎么说?” 吴升想要拉住愚生,不让他讲下去,愚生却不听,道:“孙兄,恕我直言,孙兄虽是好意,但其中曲直却不能向奉行隐瞒。奉行,孙兄之前不是一直在推算申贼行踪么,这几日,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