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在指尖翻转,呆看良久。 庸直问:“这玉有什么用处?” 吴升道:“这玉用处可大了,但凡各地廷寺,见玉之后都要尽量配合玉主人的要求,提供协助。” 说着,取出自己的玉牌,一并给庸直看。 “学宫玉牌?这黄膜是学宫的人?”庸直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:“薛仲只说死的那个人叫费白的那个是学宫的人,可没说黄膜,是刻意隐瞒还是压根儿不知?” 吴升思索道:“只有在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