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的嘴唇在一开一合,说的什么却已然听不太清晰了。他唯一知道的是,今日必须死磕了。他甩了甩头,努力将自己的视线重新聚焦,将自己神识上的撕裂感强行压了回去,慢慢调节着自己的精气神。 “你来郢都,这次为的又是什么?”沈诸梁问,他的声音再次变得清晰起来。 吴升抬头,回忆道:“我见过两个行走,一个是罗凌甫,一个是宋镰。” 沈诸梁道:“罗行走已升奉行,宋镰如今主持扬州学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