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傻愣愣站在原地,哀叹道:“员不过是仰慕诸先生风采,意欲结交,诸先生是对我有什么偏见么?” 吴升回答:“不是偏见,是为了逃命。” 伍员愕然:“逃命?何意?” 吴升道:“你现在不懂,将来或许会懂,或许永远不会懂,就看专诸的选择了。” 伍员摇了摇头,转身走了,边走边嘟囔:“我跟一个疯子说什么?” 下山的路上,迎面驶来一驾伞盖车,车中坐着的是费氏子费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