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稍大一些的屋子罢了,正中央一座大床倚着山水屏风。 吴升观想了一下,这屏风和大床都是普通物件,不是法器,他又看了看床底,绕到屏风背后,都没有发现问题。 韩交一直微笑不语,对吴升的无礼举动丝毫不以为忤,轻手轻脚来到床边,将庸侯搀起,后背上垫了个靠枕。 见庸侯没事,公子庆予惶恐伏地:“儿臣无状,只因担忧君父……总之搅扰君父清梦,儿臣不孝!” 庸侯咳嗽了两声,有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