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 长时间泡在冷水里,羽田奏打起寒颤,可就算这样,长期作为弟弟的他,还是拖着虚弱又疲惫的身体,把贞德小姐的衣服,一件又一件地晾晒在神社的后院。 衣服全部晾好,中午的阳光照在身上,暖暖的,躺在阳台上午睡,他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。 就在早上,他明明可以用一副绝情又卑鄙的嘴脸,与姐姐割袍断义,但最后还是狠不下心肠,伤害那个照顾他十年,与他二体一心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