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最天才的人。

可现在连续遭遇死亡的危机，还亲手干掉过不少人后，做梦也该有个限度，没一会就想明白过来。

想到自己真算被威廉救了，斯塔克对威廉灭人全家的行为就没那么反感了。

想当圣母，那也得是没利益纠葛，更没仇的情况下才有可能。

要不然那不是圣母，而是十足的蠢货。

见股东们和斯塔克都不说话，威廉这才笑着对斯塔克道，“你还有问题？”

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