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脱下鞋子,悄悄拧开鞋后跟。 拿出个小玻璃瓶和小型解药注射器。 把解药注入脖子里,爱德华吹着口哨,在惊醒过来的看守疑惑,慌乱的目光中, 把手上的玻璃瓶仍在地上,笑嘻嘻道,“你们大概忘了,我除了是劾物理专家外, 还是神经读气方面的专家,几十年前就有人给我取了个外号,死亡届的达芬奇, 拜拜,孩子”。 爱德华笑眯眯的挥挥手,可惜对面的看守已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