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?” 婶婶和叔叔都狠狠地瞪视了自己的傻儿子一眼,婶婶强忍恐惧,按着自己的儿子的头向路明非躬身道歉。 “明非,你堂弟说话就是不爱过脑子,你别放在心上。实在抱歉。”她以前在路明非面前从未有过服软的态度,现在却如此卑微,让人感到心酸。 路明非只是一句:“无妨,他本身便没有天分。” 若不是刚刚已经读取了他们的记忆,知道这一年多叔叔一家也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