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目进展的远比楚昊想象的要快许多，到上月末，两家跨国巨头成立了商业合作小组。

利用在各国经营多年的人脉渠道，快速成立隶属于秀儿合资集团旗下的分公司，吸纳了大量从业人才。

得到冯老头的允许后，楚昊大方地将洗发水配方公布给两方。

用冯老头的话来说，这玩意儿本身并不是什么高科技，他要是有心，还能再鼓捣出一大堆不重样儿的新配方。

本质上，配方并不是决定一家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