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这一块巨大的白色冰块,放在屋子里,里面的血风神色静静的,安静的就如同睡着了一般。 仿佛此时还是在乾元宗后中,还是在那个安静的山谷洞府之中,陈枫坐在那儿盘膝修炼,它靠在旁边呼呼大睡,时不时的还把那硕大的脑袋亲昵地在陈枫身上蹭蹭。 就好像,始终未曾离开过一样。 陈枫想到这里,忽然鼻子一酸,他轻轻地拍了拍厚重的玄冰,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