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托轻声开口,声音如细雨一般,“我有何资格与理由怨恨一位原体?神皇的儿子?我们谁有资格,比他更能自称了解他的父亲?一个儿子,他最喜欢的儿子。” 最喜欢吗?不,我不确定,也许曾经是吧,就像一个在铁窗后的囚徒拿到了一把锉刀,但现在,他拿到了更好的工具,那么锉刀又有何意义呢? “你想问我什么?我能感觉到你的疑惑。” “告诉我,神使,圣言录是谁所写?” “你真的想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