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欧五子。

“那你有闻过他们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吗？”

欧五子一愣，随即低下头。

“我没问，但是我知道。我以前每天早晨起来时，天还没有亮，我看到那些商贩就开始忙活，直到日落。我看到，老人勤苦养家，只为儿女过的好一些。看到有志者，奋发图强。看到有人以凡人之躯，逆流而上……我们这些凡人，在修仙界里，看着修炼者有通天的本事，却要甘于平凡。但是那……是我们的路和道。我……认为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