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就像是被砸开的西瓜那样,本体破开后表皮与内层的“果肉”在周围飞舞着。 “这里发生了什么?” 奥拉夫俯瞰着下方碎裂的星球,它的整个地面从中央被撕裂,无数的翻动的壳刺穿了星壳,好像从内部长刺的铁处女凋像。 而那些真正的凋像,昔日宏伟的教堂都化作难以分辨出来的碎片,与整个星球的残骸在宇宙中漂成了许多长线条。 无限边疆号从碎片之间推了过去,舰首不断地拨开沿途的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