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纳自不必说,他正举起酒杯向爱森斯坦问候后,豪饮而下,而在他的对面,兰斯洛特也在这里,他的身上打湿了一些酒水,烈酒刺鼻的香味从他的金色长发上飘来。 “你们在这儿干什么?如果我没记错,酒吧现在根本没有开门。”“因为我俩昨晚就没走,我们在这儿呆了一晚上。”“听起来,你还为此格外骄傲不是吗?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你们是军官,阿斯塔特的军官,而且不仅是军官,还是战团长,你们应该以身作则,而不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