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略不计的细线连接着胸口两侧。 她巨大的翅膀从露背部分垂落下来,修长的大腿叠放在高脚椅外侧,丝绒的光滑裙子布料如银河的瀑布,从座椅上滑落下来,一直垂落到满是碎玻璃的地面上。 她托着下巴,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惨状,“哇呜,看来他们还真是不客气,你还剩多少酒还没被喝光,或者打碎?”“哈,主要要“归功”于西卡留斯,他简直就是拉格纳失散多年的亲兄弟,但真正的好货都还在,那不识货的家伙,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