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那是段愉快的日子。”佩卓尼拉笑着说,他也露出了笑容,“那的确是段好日子,我们去了很多地方,克里米亚的草原,小亚细亚的崇山峻岭,以及远至海格力斯之角的炽热大漠。” 他继续笑着,回忆着美好的日子。 “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吗?班杨?”她再一次将维托从记忆中引领回来。 他摇了摇头,擦着膝上有寒意的剑,“没,班杨后来死于一场疾病,在亚历山大港,虽然那时它还不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