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自己想象着。 “我记得那是一个有红色油漆大门的房子,还有个园子,里面种满了花,从我的房间里可以看见一棵梨树。”他说着,盔甲打磨的位置换到了侧腹。 “你说,你的父母逃离了什么,随后去往的克里特岛?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佩卓尼拉继续发问,等待他的回答。 他也很快回答了,“不,不知道,父亲从没提过,他只说过我们已经逃得够远了,远到敌人再也找不到我们了。” 他轻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