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相信的东西全部消失了,那个推崇真理与科学的国家,变成了如今狂热信奉宗教,将科学视为迷信的国度。 他知道那种感觉,维托很清楚也能理解,因为他已经这样看着帝国一万年了,整整一万年。 维托长叹了口气看着洛肯,他跳下桌子,上前两步摁住了他的肩膀,两人都在那惨白的灯光下,宁静与黑暗的环境作为背景,就仿佛一幅创作于时间与时间之间缝隙的油画。 “为什么我们活下来了,维托,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