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辫搭在脸颊边,而在这位美人对面,吧台后维托则撑在台面上,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 银蛇轻叹了一口气,摇晃着酒杯,“你看够了吗?能回答问题了吗?” “不,但当然了,我可以。”维托笑着说,将身上那件黑色长风衣脱了下来,他将风衣挂在了一边的衣架上,他的风衣下穿着一件衬衫,非常令人诧异的,既然没有防弹衣,考虑到维托平时的作战风格,没有防弹衣似乎有那么点自信。 维托回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