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看到陈扬的前世今生，却看不到陈扬的那些内心活动。

陈扬道：“你刚才问的问题，我不知道在心里想过多少次。之所以去救，是因为我终究是一个人。我不愿意泯灭人性，泯灭我心中的原则与坚守。我是一个分身不假，可我不能真的将自己当做一个分身，对身边任何人和事都不产生感情，然后只去杀鸿蒙道主。如果我真这么做了，那到得后来，也许宇宙，家人，所有一切我都不会在乎。因为我绝情绝爱了……